大lane

17、《1984》

乔治 ·奥威尔

# 致未来或过去,致思想是自由的、人们相互各异而且并非孤独生活着的时代——致事实存在不变、发生过就不会被清除的时代。


# “新话里有个词,”塞姆说,“不晓得你知不知道:‘鸭讲’。就是像鸭子那样嘎嘎叫着说话。它是那种具有两种相反意义的词,挺有意思。用在敌人身上是辱骂,用在与你意见一致的人身上,就是赞扬。”


# “如果有希望,”温斯顿写道,“它就在群众身上。”


# 除非他们觉醒,否则永远不会反抗;但除非他们反抗,否则不会觉醒。


# 然而没人努力向他们灌输党的意识形态。对群众来说,不需要很强的政治感,他们需要拥有的,只是一种初级的爱国主义感情。用得上时,可以随时唤起他们的这种感情。


# 由于缺乏总体上的概念,他们只会专注于一些细枝末节的不如意之事,从来看不到还有更大的罪恶。


# 群众和动物是自由的。


#自由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


# “我恨纯洁无瑕,我恨品质优良!我不想看到任何地方存在任何德行,我想看到人们都堕落到了骨头里。”


# “我只是喜欢积极的,而不是消极的处事方式。在我们参加的这场比赛中,我们无法取胜。以某些方式失败比以别的方式失败要好一些,如此而已。”


# 战争最根本的行为是毁灭,不一定是人命,而是人们的劳动产品。


# 大众从来不会自发造反,他们也从来不会仅仅因为受到压迫而造反。确实,只要不让他们掌握做比较的标准,他们就根本永远意识不到自己在受压迫。


# 完全不用害怕群众,由其放任自流,他们就会一代接一代、一个世纪接一个世纪地工作,生养,死去。他们不仅没有造反的冲动,而且不会明白世界可以变成另外一个样子。


# 群众有什么意见或者没有什么意见都被认为是无关紧要之事,他们之所以被允许享受思想的自由,是因为他们没有思想。


# 作为少数派,即使是一个人的少数派,也并不能说明你疯了。


# 你又能拿一个比你更聪明的疯子怎么样?他可以充分聆听你的论点,却只是守着他的疯狂不放。


#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,我们知道从来不曾有谁取得权力是为了放弃。权力不是手段,而是目的。


# “真正的权力——我们必须日日夜夜奋力争取的权力——不是对物体的权力,而是对人的权力。”



# “你已经被拳打脚踢过,也被辱骂过;你因为疼痛而尖叫过,在地板上自己的血迹和呕吐物中翻滚过,哀求饶恕过,背叛了所有人、所有事。你还能想起哪一样丢脸的事情没做过?”

# “疼痛并非总能奏效,有时候一个人能够承受疼痛,甚至到了死时那一刻也能。然而对每个人来说,都有种不可忍受的东西——一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,跟勇气和怯懦无关。你从高处摔下时,抓紧一条绳子并不是怯懦行为;你从深水里上来,往肺里吸满空气也不是怯懦行为,只是种不可违背的本能。老鼠也一样。对你来说,它们不可忍受,是你无法承受的一种压力,即使你希望承受也无法做到。让你干什么你都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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